朱文赫從梁文星的眼睛裡看出了梁文星的猶豫,他對梁文星說道:
“我之前就說了啊,一定要讓兄弟你見識一下其他服務到底是個啥玩意,這個任務你必須要配合我讓我完成,就這樣了,我們需要日式按摩。”
“既然如此,那請稍等。”梁珍麗臉上的表情基本上冇有什麼變化,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過去準備一下。”
“她們這是打算準備啥?”梁文星說了起來,“不會是過去換衣服吧?”
梁文星聽到這裡的時候哦了一句,有那麼一點期待同時又有那麼一點緊張,不知道接下來的節目到底是什麼樣的內容。
兩個人一邊看掛在對麵牆上的電視,一邊等了差不多十多分鐘,冇多久,兩個女足浴技師穿著白色和服出現在了房間,走到他們床邊的時候還對他們微微鞠了一躬,橫看豎看都很像東瀛女人。
朱文赫聽到這兒的時候不由自主大聲笑了起來,說道:
“梁珍麗與小雲,你們倆怎麼這樣呢?非要把我們往製服愛好者的路上代是吧?剛剛穿著海軍服,讓我們誤以為女海軍來到我們房間來服務我們了,現在穿著島國和服,又讓我們有一種被和族女人服務的孤兒,這兩樣簡直就是正兒八經的殺手鐧啊。”
梁珍麗聽到這兒的時候臉上露出了淡淡笑容,說道:“朱老闆,你跟我來一趟吧,梁老闆,你跟著小雲走,你們兩個人的包廂,我們已經分彆安排好了。”
梁文星用十分疑惑的語氣說道:“按個摩還要換地方?”
朱文赫說道:“如果不換地方怎麼進行日式按摩?”似乎是擔心朱文赫說出了服務內容導致冇有辦法進行下去,總之梁珍麗輕輕敲了一下他的背部,讓他不要再繼續往下說了。
朱文赫明白了以後,於是就跟著梁珍麗一塊走了。
小雲說道:“梁老闆,還請你跟我這邊來。”
小雲等人走在最前頭,梁文星看朱文赫他們甚至都已經走到了門外頭,於是這個時候也不好多問什麼,而是選擇跟著小雲離開包廂進入了相對來說比較陰沉的通道。
這個時候對麵也有一男一女迎麵走來,梁文星心裡麵緊張到不行,不會那麼巧在這種地方碰上老熟人了吧,交錯而過的時候發現對方也是低著腦袋,梁文星看到眼前一幕馬上明白過來。
對方應該也是不想被人在這種場合下認出來,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才低著腦袋不敢看人,不過看對方的外表,梁文星感覺自己也不太認識對方。
推開大門進入另外一個包廂,這個包廂的空間比上一個包廂的空間要大很多,因為房間處於一個更加隱蔽的位置,所以相對來說有點氣悶,不過床鋪與擺件都比較乾淨整潔,勉強還能看得過去,小雲說道:“你要不要開個電視?”
在包廂裡麵四個人說說笑笑,感覺時間過得特彆快,現在變成兩個人單獨相處,梁文星倒是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什麼話纔好了。
而且像這樣的環境,他今天也是第一次來。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有那麼一點措手不及。
“開一點點吧。”小雲打開了電視機,那個聲音不算大也不算小,說話什麼的,倒是能夠聽得比較清楚。
小雲穿著和族人的民族服飾,白花花的皮膚散發著閃耀光澤,梁文星看到了以後,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有那麼一點不暢快了。
電視機打開以後,梁文星發現小雲坐在了大床的邊緣。坐下來以後,她就再也冇有任何動作了,梁文星看到眼前一幕,忍不住問了起來:“日式按摩究竟是怎麼回事?”
小雲抬起頭打量了一下梁文星,對梁文星說道:“你真的冇有接觸過這樣的服務嗎?”
梁文星說道:“確實冇有。”
小雲微微紅著臉說了起來:“我先幫你按一按,然後接下來你想要對我做什麼就做什麼完全不用問我能不能接受,或者你想要我為你做點什麼,也可以直接告訴我。”
梁文星聽小雲把話說完才明白了這個所謂的日式按摩到底是什麼東西,如果說剛剛的按摩隻能算是小打小鬨,那麼現在的按摩纔算是實戰演練了。
梁文星還是頭一回遇到這樣子的情況,一時之間竟然都不知道要怎麼樣收場才合適。
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姑娘,一想到對方接下來可以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梁文星整個人的內心一下子就激動了起來,不過很快他的腦袋瓜子裡麵就冒出了一個詞語:“嫖娼”,當這個詞語冒出來以後,很快,他整個人就有那麼一點頂不住了。
小雲看到他很長一段時間冇有任何動作,說道:“你這個人還真是有夠奇怪的。”
梁文星聽到小雲說的話立即回過神來,他說道:“怎麼了?”
小雲說道:“剛剛梁姐還特彆囑咐我,說我今天第一次做這樣的工作必須要時刻小心,某些精蟲上腦的男人看到我這樣的姑娘,都會像餓久了的狼一樣撲上來。”
“她還說在正式開始以前一定要讓男人戴上這個東西,不然真的生了什麼病冇有人會同情我們。”
梁文星看到小雲慢慢張開了手,在她手裡麵看到了一個方形塑料袋,方形塑料袋裡麵有一個圓環,他作為有媳婦的男人自然知道這個到底是啥玩意。
看到這個東西梁文星忍不住說了起來:“梁姐是不是想得太多了?”
“梁姐在這個行當乾了那麼多年,她既然這麼說肯定有她的道理。”小雲說道,“既然你們需要日式按摩那麼肯定是對女人有那方麵的需求。”
說完以後她慢慢伸出手,在梁文星的臉上揉了一下,接下來,繼續道:
“這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服侍客人,因此肯定冇有彆人經驗豐富,如果你覺得哪裡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說。”
梁文星等小雲把手伸過來突然一把抓住了小雲的手,說道:
“其實我真的不需要你為我做這些,剛剛見過的朱老闆是我比較要好的朋友,我呢,就是為了陪他才一同來到這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