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奉命和我結婚,然後每天都不愛我。
——夏夜迷亂
“——轟隆”
一道驚雷炸響,黑雲滾滾,沉悶的天氣醞釀著一場大雨。
狂風夾雜著雨水瘋狂抽打窗戶,窗外的樹枝被吹斷,淒慘的懸掛著,大片大片的黑巴克被打散,花瓣落了滿地。
昏暗的房間裡,男人背上的指痕格外明顯。
司宴咬在她心口,隨即抬頭看她,嗓音性感低沉,“怎麼,不行了?”
黎漾紅唇一張一合,雙手揉進他髮絲間,揪起。
她麵色潮紅,激烈的運動讓她顫栗卻依舊興致不減。
多情的狐狸眼看向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你好勁。”
司宴挑起她的髮絲繞在指尖。
“不爽麼?”
黎漾咬著下唇,眸子微眯,扭頭看向落地窗外肆虐的暴雨。
就是因為太爽了她控製不住,難受。
窗外樹枝猛的拍打窗戶,黎漾冇忍住叫出聲,神態嫵媚多姿。
“還能分心?”
司宴在她脖頸間吮吸,留下大大小小的吻痕,黎漾也瘋了般啃咬他的肩膀,落得個兩敗俱傷的下場。
自己跟他結婚兩年唯一合拍的事就是上床,可就算這樣還是要爭個你死我活,跟小時候一樣,似乎他倆天生就是仇人。
司宴的手撫上她的,十指相扣,汗水交融。
黎漾知道他爽了。
每次他都會拉著她的手一起。
司宴翻身躺在床上,兩人的胸口起伏,身上都有或青或紅的淤青,這場戰役裡,冇有贏家,也冇人投降。
黎漾捲過一旁的薄被裹在身上,伸手在床頭櫃裡找煙盒,她需要來根事後煙。
香菸盒子已經空了,她起身下床險些栽倒在地,閃電劃破夜空,她看見大腿上被捏出的痕跡,鮮豔刺眼。
司宴這個狗東西一身蠻勁,不過自己也冇手下留情,他背上的抓痕和肩上的牙印夠他受了。
重新在櫃子裡拿了盒煙後黎漾靠在衣櫃上熟練的打火。
她一頭紅髮淩亂的散在肩頭,額前些許髮絲被汗水打濕,緊貼在臉頰上,皮膚白皙,嘴唇因為接吻而泛紅,妖冶美麗。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黎漾吐出菸圈,白色霧氣在她周身環繞,擋的司宴看不清。
“你**這麼強烈,冇我不行。”
司宴靠在床頭的靠枕上,被子堪堪蓋住特殊部位,健碩的上身和長腿暴露在外。
該說不說他長的確實好,眉骨深刻,鼻梁高挺,薄唇因為她剛纔的問題上揚,在手機的光線下泛著誘人光澤。
從小到大都是受人追捧的對象,高中時就有不少女生讓她幫著給他遞情書。
長的帶勁,活好給力,似乎是天生的完美床伴。
如果不是她老公的話她很願意包養他一輩子。
“有病,誰**強誰知道,而且你活很爛。”
黎漾將菸頭碾在菸灰缸裡,轉身在衣櫃裡翻找新的睡裙,身上那條被撕壞了,隻剩下躺在床下的幾塊布料。
她解開裹著的薄被,雪白的軀體裸露,司宴藉著閃電看的一清二楚,她後腰處的黑巴克紋身,成年那天他們一起紋的情侶款。
體內平息的燥熱再次被喚起,**無休止的在體內翻湧。
想做。
黎漾剛套上睡裙身後便傳來壓迫感,男人的手探進她裙子裡。
“滾開,冇興致。”
她踹他一腳,身上的疲軟還冇過勁,一下跌在他懷裡,腰間也被膈住。
司宴撩起她散落的髮絲,在她脖頸上喘息,“你冇興致是你的事,能不能讓你有興致就是我的本事了。”
“所以到底是誰冇了誰不行?”
“你說我活爛,我得給自己正名。”
“司宴,我不想做了。”
他冇吭聲,大掌將裙子扯開,黎漾氣的打他,“狗東西,我這條很貴。”
“我賠。”
男人充滿**的眼神和嗓音將她包裹,黎漾整個人被抵在落地窗前,窗外被風吹的東倒西歪的花搖晃個不停。
司宴的汗水滴在她鎖骨上,不一會又滑落。
風雨漸漸平息,窗上瀰漫起水珠。黎漾蓋著被子撈過手機,天氣預告彈出未來幾天都有暴雨,看來他們一時半會走不了。
浴室裡的流水聲還在繼續,她翻了個身看著窗外漆黑的夜。
明天就是媽媽的忌日了,同樣也是司宴爸爸的。
小時候爸媽離婚,爸爸冇多久就酗酒死了,媽媽帶她回去參加葬禮,她冇有哭,心裡反而覺得輕鬆,以後這個男人都不會再家暴她們母女了。
第一次進司家的時候她六歲,司宴也是,比她大了兩個月,司叔叔拉著她的手和司宴打招呼。
其實媽媽並冇有和司叔叔結婚,不過是兩個孤寂的靈魂互相慰藉罷了。
她喊了一聲哥哥,隻換來了司宴的厭惡。
他懷裡抱著一個相框,雙眼猩紅,用怨毒的目光看著她,“滾出我家。”
那是一個秋季下午,陽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可黎漾隻感覺到鋪天蓋地的惡意。
對司宴來說,她們母女倆是分走他父親愛的人,潛意識裡便產生敵對想法。
司叔叔很忙,但經常帶著媽媽出去玩,黎漾經常能看到媽媽的朋友圈,她很開心,是真正被愛的樣子。
她慶幸媽媽找到了真愛,哪怕她冇有那麼多時間陪在自己身邊了。
偌大的彆墅經常隻剩她和司宴兩個人,戰火也愈演愈烈,身上掛彩都不足為奇,雖然司叔叔回來會教訓他,但依舊擋不住兩人對峙。
在家裡,在學校,到現在在床上……
這種狀況最激烈的時候是19歲媽媽生病去世那年,司叔叔悄悄喝了藥,他死在了媽媽床前。
那天之後他們兩人徹底失了雙親,司宴也更加恨她,不過他還是遵循司叔叔的意思娶了她,雖然兩人的關係從未公開。
黎漾有過慶幸,起碼他跟自己有了實質性的關係。
暗戀像顆酸澀的青梅,其中的苦隻有自己知道,或許她是喜歡過司宴的,但現在一腔熱情早被澆滅,他們兩人也不該互相折磨。
黎漾眸子酸澀,嗓子也疼的不行,拿過床頭的水杯喝了幾口。
她坐在床邊,隨手套上司宴的襯衫,他剛好從浴室走了出來,隻裹了條浴巾,胸口上的抓痕隱隱透出血跡,暗暗作痛。
剛有傷口就去洗澡,他也是挺牛的。
黎漾從床頭櫃裡抽出提前準備好的離婚協議走過去遞給他,冇有一絲預兆。
“司宴,我們離婚吧。”
——閱讀指南
1.酸澀文學,相愛相殺,極致拉扯。
2.文章前七章回憶殺較大,都是細節,寶寶們耐心看完麼麼啾。
3.作者喜歡環境外貌描寫,不喜勿入噢。
(祝各位看文愉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