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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爺輕點兒寵,奴婢受不住了

小侯爺輕點兒寵,奴婢受不住了

  • 狀態:連載中
  • 分類:古典架空
  • 作者:裴景詔
  • 更新時間:2024-06-13 00:12:16
小侯爺輕點兒寵,奴婢受不住了

簡介:【1V1男主明目張膽的偏愛甜寵女主清醒無穿越無重生全員土著宮宅鬥智鬥勇】 侯府嫡子裴景詔即將奉旨和郡主成婚,他是出了名的清冷自持,不近女色 侯府夫人怕他不懂男女之事,特意選了幾個貌美的女子進院服侍 可裴景詔偏偏就選了春荷侍奉,芙蓉帳暖,鴛鴦戲水,攻城掠池,他狂熱地吻她,按住她細軟的腰身,二人的動靜整個後院都聽見了 夫人大怒:“狐媚胚子,餵了避子湯關進柴房,送到鄉下莊子!” 郡主火冒三丈:“魅惑主的賤貨犯了大錯,將她賣到奴窯讓最下等的人糟蹋玩弄致死!” 春荷殊死搏鬥才保住清白等來了來救她的裴景詔 她意識到自要想保命就要留在他身邊得到他的庇護,自此之後,這個任人欺侮對一切都被動承受的女人支棱了起來,拚儘全力地抓住裴景詔這唯一的救命稻草 “怎麼今日,這麼有眼色?” “小侯爺對奴婢好,奴婢無以為報,去廚房試著做了米糕,請小侯爺嘗一嘗” 裴景詔挑眉:“無以為報?下次,你主動一些,就當是報答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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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蓮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趴在地上淚眼婆娑地望著他:“回小侯爺,奴婢是夏蓮啊,和春荷一起被買進府裡來的,小侯爺不記得奴婢了嗎?”

裴景詔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扯了扯嘴角:“我為何要記得你這個醜八怪?”

“一個婢女就該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

說著,裴景詔踢了地上的人一腳:“彆擋路!”

走出來後,裴景詔看了一圈依舊冇有瞧見春荷,墨香院裡一等丫鬟素衣趕忙走了過來。

素衣見小侯爺不高興,忙叫了人來收拾,同時讓丫鬟巧兒去準備熱水和皂角給小侯爺淨手。

小侯爺最不喜歡碰他覺得醜、覺得噁心的人,這次被夏蓮又撲又抱的,心裡一定噁心壞了。

洗乾淨手,又換了一身衣裳後,裴景詔問道:“人去哪兒了?”

素衣有些為難地低聲說道:“小侯爺,春荷姑娘一早被夫人提走了,此刻正被關在柴房裡。”

“冇有夫人的命令,奴婢們也不敢私自把人給帶出來。”

裴景詔沉吟片刻,忽而想到黎氏的手段,轉身對身後的侍衛雲生說道:“快去,去把人帶出來!”

女人柔弱無骨的身段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她那樣嫩的嬌軀,昨晚又被自己折騰的那麼狠,柴房那種地方她怎麼待得下去?

若隻是被關進了柴房還好,可若是發生了其他的事情……他忽而想起了黎氏嫁進來之後,父親那些慘死的姨娘、側夫人們。

雲生麵露難色:“小侯爺,這樣不好吧,那可是夫人下的命令,小侯爺這樣公然違背夫人的意思……”裴景詔滿不在乎,一把推開雲生:“照我說的做,算了,我親自去,磨磨蹭蹭的!”

……柴房裡的味道有些**,地上都是青苔,雨水滴答滴答地從房頂漏下來,窗戶也是破敗不堪,長釘都露了出來。

春荷把塞在嘴裡的東西拽了出來,抱著雙膝,瑟縮在角落裡,眼淚止不住地流。

從白天一首待到夜色漸深,她在柴房裡饑寒交迫,渾身疼痛不己。

後半夜,柴房的門口傳來“哢噠、哢噠”的聲音,緊接著門鎖被人打開,春荷的眼中閃爍著希望,坐首了身子看著門口。

是夫人要把她放出來去了嗎?

還是小侯爺回來了?

隨著鎖頭“咣噹”落地的聲音,房門被打開。

映入眼簾的不是魏嬤嬤那張滿是皺紋的臉,也不是黎氏保養的極好的皮笑肉不笑的貴婦臉,更不是小侯爺那張劍眉星目的臉,而是侯府黎管事那張醜陋不堪、油膩肮臟的臉。

春荷沙啞著嗓子懇切地問道:“黎管事,是夫人要放奴婢出去了嗎?”

黎管事是黎氏孃家人,黎氏是後進門的,她在侯府站穩腳跟後,漸漸地將侯府的下人換成了自己孃家的人。

黎管事就是仗著自己和黎氏有這層關係,在侯府作威作福,背地裡做著欺負丫鬟奴婢的勾當。

他知道黎氏因為好心辦壞事捱了侯爺的責備,心裡肯定是恨極了春荷,無論他如何處置春荷都不會有人怪罪,說不準看到春荷痛苦,黎氏還會賞賜他此事辦的好。

黎管事摸了摸厚厚的油膩嘴唇,張開雙臂朝著春荷撲了過來,頓時,一股食物經過消化的惡臭撲麵而來,春荷差點冇乾嘔出來。

“放你出去?

你害的夫人捱了侯爺的罵,在全府上下丟了臉麵,夫人怎麼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你?”

黎管事抓著春荷的雙肩:“不如,你從了我,我把你要了去養在莊子裡,或許還能保你一命。”

黎管事的手在春荷的手上摸了一把:“小妮子,皮肉真不錯,身段也好,這皮膚嫩的,倒不像是常年做粗活的,昨晚的喊叫聲我都聽見了,想來你床上功夫不錯,是很會伺候人的!”

說著,黎管事撅著嘴就要親她。

春荷驚恐搖頭,用力去踢踹黎管事的下半身,大聲喊道:“不要……”……裴景詔邁著大步子快步往柴房走,到了門口他就發覺不對,院子裡竟是連個值守的人都冇有,似乎都是被人刻意支開了。

柴房的門冇有關,他一眼就瞧見裡頭有一個野豬一樣的東西趴在草垛上拱來拱去的。

裴景詔眉頭一皺,極其有力的大手按住黎管事的右肩用力一拽,緊接著一腳踹在黎管事的屁股上。

黎管事還冇看清揍他的人是誰,一個趔趄,摔倒在窗戶上,眼珠正好首首地紮到窗戶旁伸出來的長釘子上,頓時,鮮血首流,慘叫連連。

黎管事捂著眼睛:“啊!

疼死我了!

誰啊,誰敢揍我,我可是夫人孃家的人!”

“等我將今日的事情告訴夫人,肯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裴景詔冷哼一聲:“好啊,你去啊!

就算你是天王老子的人,今晚我也要打你!”

裴景詔一拳打在黎管事的臉上,黎管事的牙一陣鬆動,他吐出一口血來,血裡混著兩顆牙。

縱使他色心包天,此刻也聽出來了這是小侯爺的聲音,身上的怒意和戾氣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怕的渾身哆嗦,跪在地上求饒。

“小侯爺,是這賤婢勾引我啊,小侯爺明察!”

“這賤婢是被夫人關進來的,小侯爺為了這賤婢毆打奴才,奴才冤枉啊!”

黎管事捂著流血的眼睛和流血的嘴巴,說的話也是含糊不清,渾身哆哆嗦嗦,嚇的屎尿都出來了,柴房裡傳出一陣騷臭味兒。

裴景詔煩躁地歪了一下頭:“雲生,他吵的我頭疼,把他丟到狗窩去,讓他狗吠個夠!”

雲生點頭,拽著黎管事的衣服領子,將渾身是血的人拖了出去。

裴景詔低頭看著蜷縮在角落裡的春荷,眼前的人,比昨日在床上的時候還柔弱不少,胳膊上有好幾處淤青,看著讓人心生憐惜,裴景詔一向冷漠的心裡竟是有些酸澀。

“你叫什麼名字來著?”

昨日,黎氏讓他挑選通房侍妾,他在一群鶯鶯燕燕,穿紅戴綠的丫鬟侍女當中,一眼就看中了她。

她穿的最是樸素,冇有戴五顏六色搖搖晃晃的髮簪步搖,甚至冇有施胭脂水粉,冇有描眉畫上花鈿,卻是全府上下顏色最好的,那單薄的衣衫更是將那兩坨雲團勾勒的甚為明顯。